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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拉应用伦理学中心

神话、故事和传统的生与死

男人哭了

男人哭了

大卫·e·德科斯

美联社图片-约翰·洛彻

大卫·e·德科斯他是马库拉应用伦理中心的校园伦理主任。观点是他自己的。

我们因神话、故事和传统而生,也会因它们而死。我认为,这种表述方式指出了过去几年美国发生的大规模枪击事件中一个被忽视的道德因素——其中大多数是由白人男性实施的:自由、自立的美国男人神话的破灭。

造成这种疯狂杀戮的原因有很多:合法获得军用级武器;一种被非人性的言论煽动起来的文化,总统经常在火上浇油;网络激进化在一个虚拟的道德真空中酝酿着对他人的蔑视,与现实世界中那些被标记为仇恨的人的面孔相距甚远;和更多。自由、自立的美国人神话的破灭补充了这些原因;它不能取代它们。

这个神话的许多外表都可以追溯到一个核心,这个核心激发了整个行为模式:理想的美国白人是自由的、独立的、自力更生的,不受任何人的命令,有英雄主义、创造力和行动能力。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神话在美国文学中一直存在——梅尔维尔、吐温、海明威等等。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神话在美国流行文化中也一直存在——美国西部的牛仔,肮脏的哈里,万宝路男人。社会学家伊芙琳·中野格伦(Evelyn Nakano-Glenn)描述了在这个国家早期帮助讲述神话的两个传统。他们首先从公民共和主义中出现,强调白人的理想,即拥有财产而独立,并本着公民美德的精神为公众利益服务。另一种传统源自古典自由主义政治经济学,其特征是白人拥有自己的财产,不受任何人所有,也可以自由地与任何人做生意——或者不与任何人做生意。在最好的情况下,这个神话为一代又一代的美国男人提供了一个现成的、能做的道德正直的角色,他们拒绝暴政,照顾家庭,创造繁荣。

但这个神话总有阴暗的一面。已故的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向我们展示了,自由的美国白人从一开始就与美国奴隶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作为一种文化问题,美国白人将自由神话的黑暗面投射到奴隶身上:失去、失败、孤独的可能性,以及奴役他人的卑劣残忍所带来的自我毁灭。实际上,作为美国男性自由核心的可贵的独立,往往只有在数百万奴隶的强迫劳动下才有可能实现;土著人民的血腥流离失所;或者被迫呆在家里的妇女的工作。

现在这个神话正面临着新的结构性挑战。经济全球化使曾经繁荣的工厂城市化为废墟。安格斯·迪顿(Angus Deaton)和安妮·凯斯(Anne Case)的研究表明,在这些社区中,中年白人男性“绝望死亡”的人数惊人地上升。经济力量已经把工作的尊严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荒地,或者变成了长期的、充满痛苦的工作,而这份工作的薪水比你的父亲甚至你的祖父要低得多。

政治上也是如此,旧世界正在消逝,新世界正在呻吟着诞生。政治理论家丹尼尔·艾伦(Danielle Allen)在谈到当今时代时说:“一个简单的事实是,世界从来没有建立起一个多民族民主国家,在这个国家中,没有一个特定的民族占多数,也没有实现政治平等、社会平等和赋予所有人权力的经济。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是否共同努力建设这样一个世界的斗争....这场斗争与我们之前的斗争不同,因为这一次每个人都从害怕成为弱势少数群体的一员的心理位置开始。不确定、焦虑和危险的经历广泛传播。极端主义的毒草就生长在这样的土壤中。”在这里,美国白人男性曾经独一无二的自由,可怕地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多元化美国人民对平等自由的合法要求。

无论是从莫里森等评论家的真言,还是从强大的经济和政治力量来看,自由、自立的美国男性神话正在破灭。研究这种崩溃的一种方法是看看过去的情况:这种自由的繁荣总是依赖于他人。但是,就目前而言,另一种侵占的方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上风,因为受到威胁的美国白人男性选择回归神话中存在的最黑暗的力量,通过杀害手无寸铁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英勇地捍卫他们的恐惧、孤立和统治他人的狂野愿望。

2019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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